快,快请进。”
樊氏把沈金鳞让进客厅。
“听闻三公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在大婚夜给我们秦家的女儿难堪,是真的吗?”
年纪最大的叔公开口问罪。
这不是来了!
沈家世代勋贵,若家中子孙出息,连秦父的面子都不用卖,还会在乎一个老头……
沈金鳞端着架子,没搭理他,气得他抖着胡子又问一遍。
“你就是这么对待秦家长辈的吗?”
沈金鳞恍然惊醒的模样啊了一声。
“您老在跟我说话?我还以为谁家的养的鸭子在屋里叫唤呢,真没听出来您说的是人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秦家吗?”
老爷子捣着拐棍,脸色涨红,他在族中年纪最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沈金鳞满脸疑惑地问道:“您哪位啊?我不记得秦家有您这门亲戚啊!我跟悠儿成婚的时候,没见过您来贺喜啊!”
刚才他可是听见了,老头子算盘打得精,老家修宗祠,让秦父拿钱。但是他记得秦父祖上就被吃了绝户,没收家里的祖田,被逐出宗祠了,这是看人家发达了,又舔着脸来求人家回去修宗祠。
想攀亲戚就算了,自己一分钱不出,还想让人家拿大头,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老头子直接气炸了,樊氏看出来沈金鳞是在帮他们,默契的没吭声。
没人回答沈金鳞的话,老头子恼道:“秦靖,你就看着这小子,这般欺辱你叔公吗?”
被点名的秦父轻咳一声,给沈金鳞介绍道:“不可无礼,这位是我老家的叔公,悠儿得喊他一声祖叔公,你们是小辈,理当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