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挪动了下屁股,在他掌心覆盖下的指尖隔裤包裹住热源,开始打圈抚弄。
陆斯让头皮发麻,龟头在她的摆弄中抖动一下,仿佛是在迎合这种隔靴搔痒的慰藉感。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为自己的生理性欲望感到反胃。
狠话说了一连串,到头来却还是渴望被她触碰。
陆斯让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掌心掐在梁瑄宜后颈位置,像捏住一只猫那样将她提起来。力道不知轻重,总之是落下了指痕。
疼痛和被掌握的窒息感让梁瑄宜被迫后仰,她此时才像是真的被吓到了,在意识到陆斯让此刻正在动用她所“教导”的暴力时,不可置信地吸气。
梁瑄宜从来没见过陆斯让这个样子,哪怕是在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公布遗嘱的股东会上,他也只是铁青着脸提前离场,然后一声不吭地搬出了陆家,仅此而已。
直到被丢置进一边座椅,她抚上自己多磨的脖颈,后知后觉地开始呼吸。
在被陆斯让掌心钳制的那刻,她下意识想到的居然是明天大概是做不了扎发的造型了。
梁瑄宜冷静下来,却越发觉得好笑,因为痛觉而带来的兴奋感让她更湿了。
她不敢侧过头去,余光只能瞥见陆斯让绷紧的颌角,在昏暗的路灯光影下显得阴恻恻的,似乎正极力压抑着怒气,或者是…性欲?
因为硬到发胀,或许整个腿心都在发抖。
夜半三更,陆斯让做不到真的把她丢下车,更做不到当着她的面手淫。
他能做的也只有将她扯到一边,试图靠宣泄怒意压下欲望,然后同她在熬人的沉默中僵持下去而已。
仅此而已。
梁瑄宜发现她的心情更好了。
如果要忍,他们彼此都不会好过。
但因为记仇,她还是刻意倒数了约莫一分钟的时间。
这才故意吸了吸鼻子,模仿出哭腔,开口先叫了声哥哥:“我不提条件了……”
梁瑄宜头埋得很低,慢慢腾腾地吐字。
“还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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