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堂有着疑惑道:“你找兼职是想赚钱,但我们给你机会,你却往外推,这很没道理。”
“年青人都想出人头地,有点能力都盼着天下皆知,这么好的出名机会你不争取,你又向外推,我很困惑。”
拿着餐巾抺了抺嘴,过严冬边擦手边风轻云淡地答道:“我就算挣钱,也挣符合我身位地位的钱,不合理的,不合法的,不合眼的钱我不赚。
我对我人生道路有规划,所以我不想沿着别人给我设定的路去走。
尤其这条路还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所谓捷径。”
过严冬的话令金少堂有些愕然,一个刚上高二的学生,一个父母离世的孤儿,一个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少年,在这里和他谈人生规划,未来道路。
如果不是旁边的少年在他面前展示了过人的格斗能力,他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臆症患者。
半晌,金少堂才又道:“咱俩刚见面时,你表现出来的世故,和现在曲高和寡的高冷,有很大差异,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那时我是求职者,你有能力决定我的去留。如果成功,我就是你的打工者,所以我要摆低姿态,以显示出职位上的身份等级。
现在,我是个人身份,并不是您的下属,而我也发现这份工作确实不再适合我了。所以我不用再刻意逢迎。”
说这番话时,过严冬身上散发着迷一般的傲气和自信。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个人比较现实么?”
金少堂苦笑,活这么大,自筹也经历过社会上不少风雨洗礼,可没想到他金少堂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可笑他还一度认为可以将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收入囊中。即便他不抱恶意。
无邪的一笑,过严冬轻摇手指:“我的现实对事不对人,您是好人,第一次见面,您就给身为陌生人的我面试机会。
然后你告诉我做人不能看低自己,再之后,你我对华龙功夫界现状的观点惊人一致,还有最后您掏钱,帮助我化解和几位传武馆主之间的仇怨。
这无不证明,您不是那些闲着没事找事的富二代,您是一个真正想干一番事业的好人,只是抱歉,我目前还不是您要找的那个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您觉得我过严冬可以和您做朋友的话,那么我就当您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