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莞绫失声笑道:“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也真是在作死了。”
“是呀,不作死就不会死。”过严冬意有所指。
心情不好,过严冬也没心再收拾东西,坐在母亲陈萍生前呆的房间,整理着他小时候的照片和衣物。
安莞绫在外面呆的有点无聊,也进来房间陪着过严冬,随手拿过以前的相册,随手翻看,不时失笑。
过严冬摇头,想不到安莞绫的笑点这么低,也不睬她,只是自顾自整理母亲的物品。
从没想过这么快会搬走,过严冬一直都没整理过母亲的遗物,今天也是两年来他第一次整理,旧东西比较多,有用的没多少,过严冬也不准备拿走家中多少物件,反正也不值钱。记念的意义超大于实用。
母亲的床下有一个黑色的大皮箱,上面用塑料布包得严实,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个皮箱就一直在床底下。
母亲过世后,过严冬也没有因为好奇去拆开它。
个性使然,他不是一个喜欢探人**的人,尤其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要搬走了,如果里面的东西真的涉及到父母**的话,就算毁掉也不能留给别人看的。
将皮箱拉了出来,塑料布的上方还有一个黑色的小帆布袋,用胶带粘着。
过严冬微微皱眉,母亲过世前,已经将家中的贵重物品及财务信息一类的都交代清楚了,应该没有遗漏,但看着皮箱上精心粘着的小帆布袋,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惶恐之意。
从抽屉里拿出剪刀,过严冬小心的将帆布袋剪了下来,撕开外面胶带,打开拉链,里面是几封信。
“难道是老爸老妈恋爱时期的情书?”
挨个看了一下信封上的署名,除了一封上面写着严冬吾儿亲启,其余几封都是父亲过远邮寄给母亲的信。
先打开母亲给自己留的信,信上字迹工整,字体娟秀如新,是陈萍亲手书写。
严冬吾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妈妈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