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锦容皱了皱道:“怎么?想强留我?”
过严冬伸手向后,麻守成递过一杯酒给他,逼格十足。
喝了口酒,过严冬笑道:“给你们个机会,给张总道歉,今天这顿你们付账,就可以走了。”
支锦容面色变了几变,颧骨不停耸动,想来心情极不平静。
身后一位跟来的小弟拿手机递到支锦容面前,支锦容接过一看是过严冬的介绍。
他抬眼看了看过严冬,过严冬刮了刮眉毛揶揄道:“回家作好功课再研究咽不咽下这口气多稳妥,现场当面查人资料是不礼貌的行为。”
支锦容扬了扬手机:“光凭一个还没授勋‘传武大师’称号的小武者,貌似还做不到这么无法无天吧。”
有人附耳在支锦容耳边说了几句话,支锦容往旁边一瞥,这才发觉竟有几人拿着小型摄影机在录像。
“你们在拍什么?”
支锦容虎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栏目组的人喊。
过严冬挖了挖耳朵,缓缓道:“专门为我成立的摄制组,‘少年宗师’栏目听过吗?孤陋寡闻。”
支锦容眼珠一转,给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
过严冬捕捉到他的小动作,冷笑道:“奉劝你们不要想着硬来,你们真不够看,而且你们现在表现出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擅闯私人聚会场合是侵犯**的行为,在摄像机的见证下,我正当防为,先替警方抓了你们。”
支锦容想过过严冬大胆,但没想过他这么大胆,后者说出手就出手,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三两下,过严冬就将支锦容和随他来的那几个人全都打倒在地。
让麻守成报了警,过严冬招呼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众人那还有吃饭的心思,张景阁低声告诉过严冬:“这个年少是芭蕉市首富年其昌的儿子,平时不学无术,仗着他爸的资本地位在芭蕉市横行无忌,典型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