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魁星气得脸上麻子发亮,颤抖的指着过严冬。
“你......”
过严冬看也不看他,把脸转向神色阴晴不定的保仓廉,扬声道:“怎么保前辈,不想下场教训教训我这个武学后进吗?场上还有两个帮手在呢。”
保仓廉沉吟半晌道:“这是你和‘四龙会’之间的事情,老夫今天只代表‘京武联盟’来见证比武的公平公正性,不会下场欺负后辈,你休要误会了。”
“前辈高义,是晚辈唐突了,抱歉。”
过严冬借坡下驴,立刻抱拳行礼表示歉意。
保仓廉点了点头,态度不置可否,有点不明白过严冬想干什么。
过严冬围着章魁星转了两圈,笑道:“好像章会长并没有认输哦,现在摘你招牌不太合适,还要等一下。”
当众人不知过严冬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时。
过严冬突兀的一掌拍在章魁星丹田上,后者凄厉尖嚎的摔在台上不住翻滚。
血沫迸飞中,过严冬身形倒纵,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折,落在已经悄然爬到擂台边缘的甘雨霖后背上。
甘雨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几个‘京城联盟’武者,如遭雷噬,不甘地伸手虚抓了一下,但那几人叹了口气退了开去。
过严冬以一股悲天悯人的语气叹道:“明明和你‘杀威营’无关的,可你偏要自找无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脚下略一使力,清脆的断骨声传出,一股恶臭腥骚的味道从甘雨霖下襟中浸出,流到台下。
过严冬从甘雨霖后背上下来,顺着演武台边缘走动,边走边道:“有人可能觉得我过严冬区区一个无名小辈初来炎龙就如此盛气凌人,出手狠毒,是不是心性有问题?
呵呵,那我是问,我来炎龙是干什么的?就是单纯的来授勋啊!
可是这些年纪一大把的前辈们又做了什么?相信关注这件事的人也都清楚来龙去脉,我就想问问,他们值得尊敬吗?
我招了谁惹了谁,大家心知肚明,今天我只想说,严冬虽初来乍到,但自问该守的规矩都会遵守,但如有人欺我辱我,那便不要怪严冬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