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成心中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付喝斥过严冬的样子。
“啊,不好意思,不是针对诸位啊,只是有感而发,我离京之前必然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哈哈......”
紧张的气氛这才缓和下来,大家继续推杯换盏,只有生家兄弟和同为武者的蒋寒阳面色凝重的互视一眼,可能是感受到过严冬身上强大的气势压迫,心中震惊。
屋内人员虽是不少,但过严冬本人并不喜热闹,只顾低头吃喝,很少插嘴傅然成等人说话,而大家在和过严冬接触一阵后也知道这个比他们都小的少年并不是传言般目空一切。
他也没有纨绔子弟的骄傲自大,不摆架子,反倒极好相处,虽然不主动说话,但有问必答,态度还极为友善,这种涵养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明显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土家兄弟本来对过严冬一直有所成见,刚刚见面的时候过严冬只是象征性的和他们打过招呼道了个歉,解释了下前天纯属误会。
可他们两兄弟可是实打实的挨了揍,也被京城所有的纨绔子弟看了笑话,就这么被过严冬一句话轻飘带过,面子上又不太过得去,可是想要再做刁难吧,却还没有那个实力,只能闷闷不乐的低头喝酒吃菜。
土万里还好一些,他被过严冬打的时候只是被弹了脑门,除了脑袋有点昏,额头肿起外,总体还得完好,难看的是他二哥土千里。
对这种有点功夫不知道北的富家子儿过严冬当时是留了手的,不然踢爆裤裆土千里下半生都当不了男人。
任是这样留手,手指被他打断的土千里也是包着厚厚的纱布,不时伸手去抚弄下身疼痛的肿胀。
酒过三巡,傅然成一直惦记过严冬要给他换车的事,频频给过严冬使眼色。
过严冬冲他眨了眨眼,站起身举杯对土家兄弟道:“二位哥哥,小弟觉得刚刚的道歉有欠诚意,现在再次向二位哥哥表示歉意,希望二位哥哥能够原谅严冬的孟浪。”
土千里和土万里没想到过严冬竟能非常正式的给他们道歉,心中同时升起荣幸之意,顿觉大有面子,气也消了大半,双双起身连道客气,不打不相识。
没想到过严冬这个时候还能给土家兄弟道歉,毫不顾及自己称号武者的身份,在座诸人都觉小子可交,办事大气,待人至诚。
过严冬绕过桌子来到土家兄弟中间将饮料一饮而尽,搂着两人肩膀道:“光道歉不够,我还得拿出实际行动来获得二位哥哥的谅解,不然怎能显出我的诚意。”
土千里愣了一下:“冬少正式敬酒道歉足显诚意,何需再有什么实际行动,莫不是看不起我土家兄弟。”
过严冬低声在他耳边道:“若是令二位哥哥身上的伤势立刻痊愈呢?”
声音虽小,但附近可是有不少关注他们说话的人,尤其一旁的土万里更是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