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宓中行反问。
“我严重怀疑你收了钱。”
黄强不再给宓中行留面子,毫不客气地质问。
宓中行不屑道:“小小一场高中生比赛值得我收钱吗?”
黄强严肃道:“收没收钱赛后我会向篮协递交审查申请,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赶紧想办法擦屁股吧。”
“你……”
宓中行怒目而视黄强,转而犹豫一下,把头偏向一边不知想些什么。
场上,比赛双方各被判了一个严重违体和恶意犯规,肖恩和冒梦森同时被驱逐出场,而过严冬也因为右臂骨折和左腿擦伤无法继续比赛,被迫下场休息。
孙景材冷脸看着抱着双肩一脸淡定,一副智珠在握样子的宋高投,猛地站起身,岳琼华一把拽住他,急道:“你要干什么?”
孙景材喘着粗气道:“一切都是那个送人头搞的鬼,他故意玩田忌赛马,用一个替补同时把过严冬和冒梦森给拉下了场,气死我了,反正我也是临时教练,有没有我都一样,我拼着被技犯离场也得揍他一顿不可。”
岳琼华严厉道:“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胡闹,这是比赛,不是社会上的流氓斗殴,你也不要忘了你教师的身份。”
“可我受不了这个气,岳校长,这一场场比赛咱们孩子容易吗?到最后没倒在明刀明枪上,反而败在了阴谋之下,我不服啊。”
孙景材无比郁闷委屈,这些场比赛队员们的拼搏和努力他都看在眼里,要是最后真的以这种狗血的方式结束,他第一个不接受,所以宁肯老师不干了也要打宋高投一顿替孩子们出气。
“孙老师你就别添乱了,比赛还在继续,你也说了同学们拼到这一步不容易,我们还有机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要打宋高投咱也得等比赛结束了再打,算我一个,谁后退一步都不是人。”
新教务处主任魏奉孝一直不怎么说话,没想到还是个性情中人,不过也是个比较理性的人,很会控制情绪,短短一刻就对目前形势分析得头头是道。
“上半场我打不了了,王治民和边强你们俩上场,告诉豪哥,以攻对攻,别想着防守,咱们队个头比不过他们,整体实力也不如,想守反击根本没机会,索引就放弃防守,大家轮流上场,对攻,直到……我再次上场。”
王治民、边强应声上场,岳琼华安慰过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