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回答永祥的疑问。
按照乾隆年间的正常市场价,一担生丝在300两左右。
派去的人和江南商贾谈判,从200两一直往下降,降到了不可思议的区区20两,还是没能打动对方。
永祥颓废的坐在生丝堆里,闻着那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突然问道
“其他的仓库怎么样?”
“番禺那边有几间仓库的货收的晚,品质尚好。其他的都在腐烂发黄。”
……
永祥一咕噜跳起来
“我们不卖了,我们自己生产?对,把生丝都制作成丝绸,放2年也照样卖。我们还有希望的!”
几名家奴低着头,艰难的开口道
“主子,怕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爷可以招募匠户,不白干,给他们发工钱!”
“主子有所不知,咱大清国的丝绸作坊6成都在江南。现在广州所有的丝绸作坊都在加班加点的干,可即便这样,再过5年也消耗不掉市面上的生丝原料。”
永祥的脸变的灰白。
一股血气从脚板往上涌,噗!
雪白的生丝被喷出的鲜血染红,红白相间,十分醒目!
“主子~”
永祥大口的吐血,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