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尘笑着刮了下她的脑袋,“这次,是你大意了吧?”
阿蓝闭着眼,没有回话。
“哎哟,堂堂仙兽玄冰鸟差点死在灵兽黑磷水蚺的獠牙下。”
“呸呸呸,我那是有伤在身!若是全盛时期,那小卡拉米我都不放在眼里。”阿蓝被他说得炸了毛,“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一样?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江引尘收了笑,望向远处,眼里映出星星点点的烟火。“这样也挺好的。”
“真是搞不懂你。”
……
“阿禾。”季言淮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阿姐,是还有什么要帮忙吗?”季言禾放下手中待挂的鞭炮,转身笑脸迎上。
季言淮将东西塞进他的手里,面颊的皱纹因笑容而加深。
季言禾摊开手,是两条崭新的红色剑穗。
“上一次给阿禾做剑穗,都是好几年前了呢。”
“这……阿姐,我不是说过不用刻意去做的吗?伤眼睛。”
“小事啦,你阿姐我又不是年入花甲,担心什么?”季言淮踮起脚轻轻拍了下他的背,就像小时候两人之间的小打闹一样。
“阿禾,”她表情严肃了些,“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我这个阿姐,可是阿姐不希望你因此误了自己的前程。”
她握着季言禾的手,缓缓说道:“阿禾,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不用担心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