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叹她蒙古大元,多时是善射御马之人,论及武学终究难以与中原之人相较……
不过索性她也未曾在这一观点之上过于追究,而是身处手指轻轻摩挲发丝见得一柄细小弯刀,折弯刀被她悬于发丝之间,如若挂件,使得颇为英武俊逸的她,竟也添了一抹说不出的柔意。
一旁的鹤好酒连忙将一旁脑子不好的师弟拉在身后,眼神警示,这家伙未免太不认清自己,还以为他们哥俩是当初无拘无束之人?
旋即他将眸光看向郡主,心中也升起些许疑惑,这段时日以来,郡主抚弄发丝的时间愈发频繁了,换作以往,对方居然不会有此举动……
不过他也只是有所疑惑罢了,并未深究,郡主毕竟是女子,但凡世上女子,有几人不爱美?
皆不过是情理之中罢了。
阳光倾洒而下,映照在赵敏的身上,一身束身白袍于光芒之下烨烨生辉,一阵微风吹来,吹气衣衫一角。
一道漆黑的甲胄浮现其中,漆黑而狰狞,将周遭攒射而来的阳光好似吞噬了一半,一股无形的冷意似有浮现。
一旁驾马前行的鹤好酒身形微滞,不由回头,只见一切依旧,他挠了挠头,不在迟疑。
……
“玄冥二老虽然不过是指玄圆满,但若合力,自可抵挡天象,玄冥神掌至阴至邪,纵是天象也不愿粘连半丝,将他们当成另外的保险手段,倒也尚可。”
毕竟在王也的预料之中,此番徐凤年前往武当,旋即游走各地,遇到之敌,最高便是天象,绝不可能抵达陆地神仙,所以他这些手段,自由一番用处。
当然,天下之事,无人能够赢得完全把握,他身兼风后奇门,自是知晓“天衍四九,遁其一”的道理,所以这最后的一线,便在他自身了。
若一切真个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他自会亲身前往,收拾残局。
他也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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