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吐的时候,毛斯特就在旁边默默看着他。
可是当罗哥渐渐清醒过来时,座钟的格子却忽然又打开了,蓝色的小鸟眼神怨毒,依旧是重复着那句话:
“布谷、布谷,请问现在是几点?”
罗哥虽然找回了记忆,但还在适应阶段,脑子乱乱的,忽然被小鸟这么一问,眼神立刻又有点朦胧了,喃喃道:“现在是……?”
柔姐记着薛优给她的标准答案,想要告诉罗哥,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说不出话,僵硬在沙发上。
如果现在只是现在,那她的过去又算是什么呢?
柔姐想起那阴暗的童年,母亲临终的叮嘱、弟弟的索取与父亲的打骂,熟悉的酸涩又充盈了心脏。
如果现在只是现在,是不是代表,她过去所受的伤痛与苦难都是没有意义的?
是不是代表,连她自己也不再心疼自己了呢?
薛优见罗哥和柔姐又中招了,当机立断,又点燃两根香烟,一人一根塞嘴里。
同时,在楼上支援的元元和咖啡也开始大叫罗哥和柔姐的名字,帮助她们对抗污染。
罗哥的香烟有对抗污染的能力,两人的眼神很快恢复了清醒。
刚要回答,却听见一旁的男声冷静道:
“现在是星期二晚上六点五十三分。”
薛优当即在心中叫了一声糟糕!
小鸟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罗哥和柔姐,而是它现在唯一的倚仗,毛斯特!
随着毛斯特对时间的肯定,小鸟原本恢复了一些的身体状态又恶化了,蓝色的羽毛继续脱落,裸露在外的肌肤也重新溃烂。
“布谷、布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