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说完,鼻腔酸涩。
掐了一下大腿,痛感袭来,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这句话,她从前也和他说过。
那个时候,他也是教她射箭。
她的学习细胞似乎都在专业上,其他领域完全学不会。
请了三个教练教,学不了一点,到头来把教练给逼走了。
傅宴浔见她实在是沮丧,见不得她伤心,自己上手教学。
把她从脱靶选手,教成把把正中靶心的高手。
她怎么会忘记呢?
那可是她短暂人生中,最美好且值得回忆的时刻。
江弄月回神,不动声色从他怀中出来,笑着和他道谢。
周围的那些老油条,自然也是看得出来,傅宴浔是对江弄月有意思。
不由而同地撮合他们肢体接触。
“江设计师,射箭不能学一下就废弃的。”
“今天傅总在兴头上,愿意教你,你可不能驳了傅总面子不是?”
“射箭和谈合作是一样的道理,谈成合作你高兴,学会射箭你也高兴。”
“傅总今儿个高兴了,说不准盛洲的项目就成了?”
江弄月对上他们的视线,心头一阵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