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江弄月精疲力尽回到公寓里,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她着实不懂,为什么傅宴浔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和她长得很像的,比比皆是,他的确没有必要在她身上费功夫。
可是,她也是知道的。
她现在没有选择了。
要么是对傅宴浔妥协,要么对沈侓白和工作室的员工们愧疚。
从M国回来的两年里,她早就不是那个被傅宴浔宠的一身傲气,不愿意低头的江弄月了。
生活早就将她的棱角给磨平。
她除了妥协之外,也只能是妥协。
江弄月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应该说是那枚戒指。
“怎么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呢?非要把我逼上绝路。”
不知不觉,江弄月已然是泪流满面。
她擦去脸上的眼泪,探出手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拨出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傅宴浔没有更换号码,同样江弄月也是。
因为,她曾抱有幻想。
幻想有一天,傅宴浔给她打电话,和她说:澜澜,我没有拿你当替身,你回来好不好?
可惜,直到他们重逢缠绵一夜到现在,她都不曾接到傅宴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