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浔被江弄月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做,没有给人做替代品的习惯?
他几时拿她当成是谁的替代品了?不是她一直拿他当成是杨谦叙的替身吗?
傅宴浔都要质疑,江弄月是不是工作时间长了,脑子不清醒了。
明明他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傅宴浔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钱来叼着玩具球出来,放在傅宴浔脚边,动了动耳朵,示意他和它玩。
钱来很聪明,虽然傅宴浔喊它肥狗,但是也是知道,是谁给它弄的宠物房。
傅宴浔弯腰捡起球往楼梯的方向丢去,钱来摇晃着耳朵和尾巴跑过去追球。
江弄月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向傅宴浔,刚好撞上傅宴浔的目光。
“来,你给我讲清楚,我是什么时候说过,你是谁的替身了?”
傅宴浔这人不喜欢将事情放着冷处理。
之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一旦有了矛盾,不管是大还是小,都会很快被处理掉。
没有一次是隔夜的。
傅宴浔对江弄月一直都是宠溺的,几乎可以说是人人都说他爱惨了江弄月。
江弄月脑海中不自觉再次回忆起之前听到的那番话,心脏止不住的抽疼。
她垂下头来,不想再次揭开伤口。
“傅宴浔,你何必要一次一次地撕开我的伤疤呢?”江弄月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