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傅宴浔修长的身躯伫立在窗前。
彼时在M国刚结束会议的靳川禾接到傅宴浔电话还有点诧异。
他们之间很少电话联系,一般有事情都是在群里问。
也没有什么秘密问题不能让陆远和明朗知道的。
“两年前的谈话?”靳川禾一头雾水,“你得具体一点,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M国的时候,他们都在创业阶段,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聊金融形势和其他,不具体靳川禾是真的想不起来。
“宴浔,我觉得你还是得问听澜,我即便是想到我们说了什么话题,但是你就能确定是听澜说的吗?”
不能确定。
“我知道你放不下,现在你回来了,也在北城站稳脚跟了,你完全可以和听澜说清楚了。”
靳川禾看得出来,傅宴浔一直放不下。
当年他爱江弄月的样子,他们都见识过。
说放下不可能放下的。
虽说男人心狠起来甚至不能说是人。
那是别人,傅宴浔做不到。
更别说,那人还是江弄月。
“我是外人,不好说太多,一切都看你。”
傅宴浔和靳川禾说了些别的,约莫着江弄月应该醒了,挂断电话回到病房。
他前脚进去,后脚朴凡就端着温热的小米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