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浔紧紧抓着江弄月的手不愿意松开,他身上的温度很高。
通过手部传递到江弄月的感官上。
“是,我发烧了。”
他贴着江弄月,语气委屈巴巴的,“可是我的澜澜根本就不想管我。”
江弄月想说心狠的话,但是面对这样的傅宴浔,她根本说不出来。
“你先松开我。”她无奈。
“我不要,松开你就会跟从前一样离开我的。”
他像是一个生病有了理由耍赖的小孩。
面对对他无可奈何的家长,他就可以随意撒泼。
江弄月说:“这里是我的房子,要走也应该是你走,而不是我。”
她忍耐下心中的不适,“我去找体温计,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问题,要不要去医院。”
傅宴浔抬起头看她,眼中一片腥红,眼底一片乌青,看着就知道是许久不曾好好休息了。
“你没有骗我?”
江弄月这回不知道,他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假的生病博取她的可怜。
“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以断定你是假的生病,想要博取我的同情和可怜。”
“并且将你丢出去不管你。”
傅宴浔松开手,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他有些呼吸不畅。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