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浔说话不客气。
“明朗,我之前给你面子,完全看在我们之前一块长大的情分上,若不是你做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好过。”
他走到江弄月身边,用睥睨轻蔑的目光看着他。
像是在看一条哈巴狗。
“我给过你机会的,回去问问你爷爷,你要能接受,我也能勉为其难放过你。”
傅宴浔轻笑,手捏着江弄月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他两根手指圈住都有多。
“当然,选择权在你手上,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等和我还有陆远斗吧。”
他故作可惜,“只是现在明家的状况,也是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了。”
傅宴浔这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用着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是薄情心狠的话。
明朗自知,即便是没有今天发生的,他一人之力也是无法撼动傅宴浔。
不说他身后的傅家和中融。
如今还有一个陆远,更是没有胜算。
他只能转身离开,气得牙痒痒。
也没有办法,毕竟,只要傅宴浔乐意,无数人愿意为他效劳。
江弄月的手被他牵着,“没事吧?”
“没事,我刚开口讲话,你就到了。”
傅宴浔顺手拿过她的手提包,里面还挺重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之前在M国,他有次去接她下课,还问过她包里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