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浔说完还对着明朗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过分?”
“觉得我过分也没办法,我这人就是那样,睚眦必报。”
“自己做的事情,就诶付出责任,别给我一副受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样儿。”
作为唯江弄月主义,傅宴浔面对明朗,可不会和颜悦色。
要是他,估计他早就有正儿八经的名分,也不至于后面出现那么多变故。
当然,不能将责任全部怪罪到一个人身上。
但是,傅宴浔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就是觉得明朗有错。
明朗知道和傅宴浔是说不了一点道理的,他将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上一脸淡漠的江弄月。
“江小姐也是想要我给你下跪么?”
明明是他要求人,却摆出一副人家要求他的姿态。
骨子里那点豪门高傲感,是无论何时都无法舍弃是吧?
明朗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论是谁,看着都不舒服。
架子端起来,就放不下去了是吧?
江弄月抽出被傅宴浔握着的手,把手搭在桌面上,语调散漫,语气清冷,“是。”
转眼间,还真的有几分傅宴浔的气势在。
也是那样的不怒自威,让人远观便是不敢靠近。
“明先生,我看你还是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她随手摆弄她的戒指,在头顶上方水晶灯灯光照射下,那钻石的光更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