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转头恶狠狠的瞪向了夏东阳。
就这一个照面，夏东阳吓了一跳。
因为蔡秀芬的那张脸狰狞的可怕，一双眼睛几乎变成了血红色。
“疯了，我是疯了，我不得不疯，我女儿的手没了，手没了。”
“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女儿的手不会没了。”
“昨天手术过后，半夜她疼醒了过来，哭嚎了一个晚上。”
“为了给我女儿交手术费，我们全家都只能睡在医院的地上，可你们还在这里吃粥。”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自在！”
蔡秀芬发疯一般的嘶吼。
夏东阳微愣，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就算晓晓怎么刁蛮霸道，但对夏吱吱和夏东阳还算可以。
不管怎么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就算拔尖、就算耍心眼，也好歹会留些空间的。
如今听说她的双手没有了，夏东阳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蔡秀芬见夏东阳不吭声了，扭头继续砸。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砸吧，左右这灶台也是你们家的，都砸了，你们也不用过日子了。”
蔡秀芬微愣，转头看到了一脸冰冷的林九棉。
“贱人，贱人，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