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九棉回答,宁夏瞪眼道:“我不管你丈夫是什么背景,刘悦做了班长起码很尽职尽责,你凭什么公报私仇!”
林九棉挑眉询问:“刘悦不做班长了?”
“是,她辞职不干了。”宁夏低吼。
林九棉嗤笑了一声:“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我公报私仇,你以为燕大是我们家开的吗?”
“要是我的一句话就能让她不做班长,那我自己干嘛不做班长啊。”
“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会让她站在我面前指着鼻子质问啊。”
宁夏微愣,想想也是哦。
不过,她还是不服气的问:“那她为什么辞职不干了,我去问她,她说怕再干下去会有危险。”
“这不就是说,是你威胁她了吗!”
林九棉气笑了,伸手拍了拍宁夏的肩膀:“同学,脑子是个好东西,你说你燕大都能考上,却在这方面一点脑子都没有呢!”
“你,你什么意思?”宁夏气鼓鼓的质问。
林九棉道:“如果我的威胁管用,那我还真就威胁她了!”
“一个刚来燕大的学生,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能去偷看学生档案了。”
“一个连同情心和尊重别的意愿的想法都没有的人,配做班长吗?”
“我丈夫如何,那是我们两口子的是,试问我做了什么要你们这般咄咄逼人!”
“我入学档案没填全,是我的错?”
“还是我拿这事去显摆了?”
同学们微愣,一下子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