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看着一脸骚包的萧鹤川,啧了一声,贱兮兮的说:“当然是为了迎咱们萧世子大驾光临,您说是不是?”
萧鹤川扑哧一声笑了,抚掌而笑:“好。”
萧鹤川前脚刚到,谢聿白就来了。
他沉稳内敛,脱了一身官袍,玄金锦缎,寸寸浮光,金冠束发,面容清秀。
端着矜贵少公子的范儿,赫然就是谢聿白无疑。
张云乐了,这一个两个怎么这么装。
谢聿白撩袍坐下,端着花雕酒仰头,似在品味,笑了一声:“酒不错。”
张云一手一个大美人,呵了一声:“过两天,这林家知府有宴会,一起去?”
谢聿白但笑不语,倒是萧鹤川怔住了,眉头高挑,折扇半掩面,轻咳一声:“那位林公子,貌似很是风流。”
张云嗤了一声,冷哼一声:“你说林知府的公子,是很风流,何止风流,那就是下流。”
“跟老子抢女人,害得我当时看上的翠娥,生生自尽了。”
张云一提起林兆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翠娥才十七,就死了。这个王八蛋,简直他妈的不是人。鹤川,你见到他,一定要活剐了他。”
张云心气儿都不顺了,心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还沉浸在翠娥去世的悲痛中。
谢聿白摆手,放下花雕酒盏,淡淡的说:“不妥。”
“怎么就不妥了?白白,为什么不妥?”
张云虽是纨绔子弟,但心肠却不狠,从不做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蠢事。
大多也只是做些吃酒弹琴的风雅事儿,自己的姑娘,被人弄死了,肯定是难受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