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抿唇笑了,又玩着她的发梢,玩味斟酌的笑了:“我是侵犯你的主谋?”
姜衔月下意识的撇过脸去,微微阖眼。
少年一身淡白里衣,单手支颐,眉眼锋利,冷静的说:“姜姜信不信?”
眼神犀利审视,带着足斤足两的侵略性。
姜衔月甚至觉得,自己但凡敢说出个信来,别说宿迟绪,就连自己都得被他活剐了。
她咽了咽口水,呼吸均匀,慢慢睡着了。
萧鹤川只觉得眼睛有些干,淡淡的说了一声:“自己先睡。”
姜衔月睁开眼:“你别生气,我都已经警告他了,他不敢多说你什么。”
萧鹤川突然支着身子,淡淡的问:“你见过他了?”
姜衔月:“……”
糟糕,被识破了。
她只能全盘托出:“是他来找我的,我整天就在姜家,也没出去过,你可不能冤枉我。”
少年人趴在窗边,嗯了一声。
“行了,睡觉。”
萧鹤川,简直就是矫情。
“你就不安慰安慰我?”
萧鹤川冷哼一声,坐在窗边,脸上有些忧郁。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