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都还没怎么动手呢,若不是他自己居心叵测非要陷害睿王府,又怎么会中了她的计?
“凌王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幽幽的道:“难不成,你的手上虽有鎏金黄的痕迹,可你并没有去国库支取过此物?”
萧凌策勃然大怒,“本王是没有支取过,那又怎么样?现在本王合理怀疑,是老七支取了鎏金黄,故意把鎏金黄弄在本王手上,借机诬陷本王!今日这一切,都是睿王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混账!”
然而这一次开口的却不是云浅,而是景帝。
他扬手指着萧凌策,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事到如今,你还敢说出这种诡辩之词?朕罚你禁足在家,老七又何曾见过你一面?”
枉他刚才还险些信了这个混账的话!
可是到头来,竟然又是另一次的欺骗!
“你派人行刺朕,还诬陷你的亲弟弟谋逆,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景帝怒不可遏,“樊缺,把他给朕拉下去,绑起来严加看管,等到回京之后立刻打入宗人府,交由宗人府处置!”
“父皇!”
萧凌策脸色煞白,终于慌了神。
以往犯错,父皇会打他板子、罚他禁足——那都只是些小打小闹,即便身体上受一点伤,即便彰显着父皇的怒火,但也代表父皇没有真的跟他计较,还愿意给他机会!
可是现在,父皇没有打他,反而要直接把他交给宗人府——那就是当真要秉公处理了!
派人行刺皇帝,诬陷老七谋逆,这两条罪下来,那可是死罪啊!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