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看了他一眼,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勾,“就怕他们闹得不够大。”
......…
夜,皇宫。
景帝正要歇下,萧墨栩就入宫了。
“这么晚了,你有事?”
他皱眉看着面前的人,总觉得这混账最近每次求见都没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秒,就听萧墨栩愧疚道:“父皇,儿臣有罪,您把安置灾民的事交给儿臣,儿臣却办砸了!”
景帝脸色微变,“什么叫办砸了?”
“回父皇,灾民们今夜在城门口聚众闹事。但是因为他们闹得太厉害,儿臣根本靠近不了,故而......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混账!”
景帝蓦地沉下脸,“灾民闹事,你却连理由都不知道?这何止是事情办砸了,你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萧墨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却没有吭声,一副任他责骂的样子。
景帝气得脸色铁青。
御书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能听到景帝粗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
好半晌,帝王才开口道:“李德通,更衣出宫!”
......…
半个时辰后,一辆奢华的马车从皇宫疾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