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燕国为何是例外，那是因为燕国早已完成一统，如今还存留于世的人，其祖上必然出现过蛊师。
而没有出现过蛊师的，早已被淘汰洗刷掉了，自然也就看不见了。
所以一万只低阶蛊虫分配完毕后，带来的负担远大于收益，远不如一只寻常五阶蛊虫，乃至四阶高级蛊虫收益高。
这也是李长生为何敢卖赎罪券的原因。
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担忧草原会崛起，而是只盯着草原上的无主，或主人实力并不强的元石储量。
此外元米的种子也会逐步退化，七代之后就是凡米了。
届时资源不足问题爆发，会把草原变成人间炼狱。
“两位，我李长生虽是商人，但也从不坑朋友。”
“后天你们可以来我这里带走一百枚治疗蛊虫，这也算是我变相的支持了你们的继续统治，承认了对你们愿景的认可。”
“但你们也要遵守约定，不许私藏任何一枚元石，否则我有权拒绝与你们交易。”
李长生没有设立太多规矩，没有加持上道德，法理等约束。
既是给了姐妹花自由，也是给了他自由。
无论何时任何人找上门来，李长生都能拿出没有插手草原内战的证据。
“后天就能拿到治疗蛊虫了？”
姐妹花欣喜若狂。
由于族内分裂对立的局势愈演愈烈，红发等人察觉到，失去了传承后代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