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自知有错,主动跪在地上。
随后她大致说了除夕那晚的情形。
“属下只知道,魏相在您房里待了许久。
“至于具体的事,属下不知。
“但……属下和一众侍卫就在门外,魏相应是不曾,不曾做什么出格的事。”
昭华明白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虽然过去很久,但她记得,大年初一醒来,除了宿醉的难受,并无其他异样感觉。
这说明,魏玠真的只是在她房里待着,没有碰过她。
可仅仅是来到昌平,就已经很奇怪了。
毕竟那晚是除夕,是个特殊的日子。
昭华的心左右摇摆,不明白,魏玠究竟是什么心思。
她不喜欢胡乱猜想。
既然魏玠让阿莱他们守口如瓶,就是不想让她知晓,恐怕也是怕她多想,以为他还舍不得旧情,继续缠着他吧!
虽然这样劝慰自己,但潜意识里,昭华仍然会猜测,他会不会真的念旧情。
思及此,昭华迅速遏制住这些念头。
她冷着脸,心情糟糕透顶。
愤怒的不止是魏玠那晚来过,更是因为在那之后,合府上下都瞒着她。
就好像他们的主子是魏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