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凤冷哼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哼！在我眼皮底下，他跑不了！”
她指了指周围的几个男的，“你！还有你！”
“你们帮忙看着他！我马上喊人过来！这个小子肯定有事儿！想跑，门儿都没有！”
“不老实交代是吧？”她又踩了卖瓜的另一只手一脚，“我找个厉害的审你！”
卖瓜的一听要见警察，立即吓尿了，“大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没干什么……我就是偷我老丈人一块地的西瓜，我卖了钱，我把钱给他，就当是我帮他卖了……”
孙海凤一听，顿时明白了，敢情是个偷瓜的賊！
“你老丈人？你看上哪块地的西瓜，就腆着脸跟人家喊老丈人呀？”
“说说，你是怎么偷的？”孙海凤当年也是干过审问的活儿，跟在谢德友身边，没少处理过小偷小摸的。
卖瓜的不想惊动警察，只能胡编，“我真是偷我老丈人的瓜，我就是西边的，四营子村的……”
孙海凤听着他口音不像，看他还是不老实交代，就跟侯小虎说道：“给我抽他，大耳刮子给我抽！让他嘴硬！”
侯小虎虽然没跟孙海凤打过交道，但知道这个女的就是谢德友的媳妇，还是正经的大老婆。
算起来，是东哥的干娘。
他听周延东的，自然也得听她的话。
侯小虎骑在卖瓜的身上，大嘴巴跟不要钱的一样，左右开弓。
“你说不说？”
“我没……”
卖瓜的嘴硬，侯小虎的巴掌也不停。
唐初雪也说道：“他就是不招，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