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尴尬的沉默，戚瑶忙送马大姐出去，给向海倒了一杯水，让他把行李箱放下，先歇口气。
两人相对坐下，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确实有点莫名其妙的遭殃……不过我好像因祸得福了，我现在可能已经是莲城数一数二的大v了。”戚瑶说着，露出笑容。
向海笑笑：“你能把握好吗？我下午在飞机上，没有进直播间，不知道什么情况。”
戚瑶点头：“还算能控制住场面吧，上半场都是八卦，下半场回到正常书法直播状态。”
“那不错。”
两人又陷入沉默，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好像不知道说什么。
“你先回去歇着吧，好好和她谈谈，希望不要再打扰我了。”戚瑶站起身，有点逐客的意思了。
向海站起，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有几分失落。
“怎么了？”
“我先回去了，你忙。”
向海走了，戚瑶一个人愣愣地站了一会，刚才他看她的眼神，她品味出几分意味深长，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戚瑶，你自作多情吧？”
她自嘲一笑，铺开作品纸，继续写那幅还没完成的楷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纸上的字逐渐写满，完成落款，她欣赏了一会，怎么看都赏心悦目。
钤印之后，她用熨斗将纸张熨烫平整，看着更美了，忍不住拿出手机，各个角度拍了视频和照片，发布到朋友圈和她的书法账号。
向海还没睡，也不想去和林燕谈判，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谈的。林燕婚前靠近他的时候，是带着目的来的，她的师兄想要得到他手里的专利，然后卖给外国人，牟取巨额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