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没脸,不是,他好不要脸啊。
真的好想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奈何她又打不过,沈浣只能气鼓鼓的瞪他。
“傅斯宴,我现在只是答应跟你和好,还没说就一定嫁给你呢,你注意点噢,人家都说爱是克制。”
“但性也是爱的一部分。”她都说爱他了,还能让她跑了不成,傅斯宴不以为然的扬起嘴角。
“你看看,谁家女孩像你这样,连生气都那么可爱,那么让人想睡,不欺负你欺负谁?我就算是和尚都得被你撩还俗,别说我还不是。”
沈浣:“……”
这怎么听起来好像又是她的错了?
他是怎么做到把无赖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沈浣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对上他眸中欲色,想到他刚刚说的话,气呼呼的沈浣突然被整不会了。
她到底怎么样才能不可爱,不让他发.情?
看她那副奇怪的小表情,傅斯宴都让她逗笑了,放下药膏,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去洗澡,洗完回来再给你好好涂一遍。”
沈浣:“……”
那为什么不是洗完澡一起涂,就是要占她两次便宜?
狗男人,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
看着怀里的人眼睛张的大大的,奶凶奶凶的瞪他,傅斯宴低笑出声,“搁心里骂我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