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挽了挽袖口,轻笑,“很奇妙的感觉。”
傅庭御:“……”
“你能不能别说废话?”
“我说的可不是废话,确实挺奇妙的,没法用语言形容,也不能一概而论,不同人对待喜欢的感受是有差别的,
有一见钟情的喜欢,也有日久生情的喜欢,有的喜欢始于觉得她有趣,有的喜欢始于想睡她。”
傅庭御:“……”
还说不是废话,听君一席话如听君一席话。
然而就在他无语间,傅斯宴悠然的又补了一句。
“通常来说,如果你心里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对方这种疑问的时候,大概率就是喜欢上了。”
总算说句有用的。
“但是……”傅庭御眸色幽沉,抿了抿唇,把那晚乔鸢被下药后的事说给傅斯宴听。
“她都要上你了,你竟然还能把持住?”
傅斯宴的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嫌弃,“所以,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还是说,你只是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
“你都知道我不知道你还问。”对着自家弟弟瞅了眼,傅庭御浓眉锁起,“我就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行,所以没敢碰她。”
“那你试试啊,像你这种X教育启蒙没学好的,不试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傅庭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