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人现?
长臂揽着她的肩膀,亲吻落在她的唇角,“杭航都处理好,你放心!我也只能逗留几个小时,时间久了会不好办。”
蓝慕绯双手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很是珍惜这几个小时的相处时间。
路易·英寡虽然知道封尘帮她,非她的本意,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是因为蓝慕绯,而是因为自己!
这样的偷偷摸摸,被束缚的感觉,太难受;她出什么事,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让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很受挫。
可他也知道,这不是她的错,是自己做的还不够,不能让她百分之百的依赖!
这样想着,他低頭親吻她時就有些激动,甚至咬痛她;手指已经尝试去脫下她的褲子,隔着內褲輕輕磨蹭。
“英寡……”蓝慕绯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眸底迷离,兴致却不高,“我不想。”
心里还在想着阿故的事!
路易·英寡将她抱起来,三步跨两步的走到沙旁坐下,身子往后靠,将她抱在怀中,夏天的衣服都單薄,很容易脫掉,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香肩上。
“與我在一起,你都应该是阴‘到’多云!”喑哑的嗓音说话时,特意加重‘到’的字音,手指在剔透的月退內側輕輕滑過,如通了微量的電。
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顫慄,鼻息焦灼躥動,遲鈍好几秒,反应过来他的画外音,脸上火烧似的红,“你脑子里是不是整天就想着這種事?”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多流氓的话。
削薄性感的唇瓣流泻浓郁的笑,褪去掛在她身上的衣裳,自从确认她的敏感點在小腹,每次都会撩撥得她无法抵抗。
比如此刻。
蓝慕绯小腹又热又痒,而他还在親吻着她的小腹,折磨得她情不自禁的溢出口申吟,下面开始潮水泛滥,馨香在静谧的客厅弥散。
路易·英寡将她碍事的褲子彻底丢在地上,握着她的手輕撫在自己的支撑起来的弧度上,上身的衬衫还整齐着,下面的衣服已经褪去,衣摆下他腫脹上的青筋凸起,经络分明,热情的蹭着她沁出细汗的掌心!
蓝慕绯合上眼眸,感觉它在掌心逐渐的变化,气息滚烫,愈的口干舌燥;自己也越的濕潤。
蓦地他换了一个姿势,原本是她双脚顺向一边的靠在他的怀中,现在变成他坐直腰板,把剔透的雙月退分开,扶住她的腰,稳稳的坐在自己的腹下三寸。
“唔……”这种方式还是第一次,蓝慕绯的感觉很明显,反应也很诚实,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手指在她白希的頸背遊走,親吻落在她的耳畔四周;她的身體越發的熱,雙手忍不住的從他的衣衫下擺進去,輕撫著他健碩的胸膛,小嘴吻著他的喉結。
兩張小嘴都將他含的緊緊的,製造出更多的快樂。
沙發套上免不了沾滿潮濕,被蹂躪的凌亂不堪。
情若是到深處,肉慾歡愉,便是兩個人表達相愛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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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离开公寓时,蓝慕绯在床上睡的很沉,身上沾染上的东西,他已经处理干净,让她舒舒服服的睡。
杭航将车子停在很隐蔽的角落,没有监控探头的死角;远远的看到伯爵走来,他迅速下了车子,替他拉开车门,“刚刚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想必是红夫人的人,我想办法把他们支走了。”
否则現在一定会看見伯爵从公寓里走出来。
路易·英寡神色沉静如故,波澜不惊的鹰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上车后吩咐杭航:“把me卖给封尘,越快越好!”
杭航一怔,“你要放弃me?”
路易·英寡没回答他,暗忖了几秒,继续说:“北京上海那块怎么样?”
“目前算是顺利。”杭航回答他,眸色越的凝重,忍不住问,“伯爵,这次打算是义无反顾了?”
他还是没有继续回答,眸光透过车窗看向她的那层窗户,没有任何的灯光,在昏暗中的俊颜上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云故那边你花钱打点好,好好的和他说,毒品这东西不能沾,他想死是他的事,别拖着绯儿!”
想到云故现在干的那些事,他的眸光就不由的阴鸷起来;绯儿一直那么关心他,想要他走个正道,他倒好,哪里不乱还就不去。
打架鬥毆販毒,真是什么不好就干什麼,下一步是不是要去杀人了!
只怕到现在绯儿还不知道真相,若是知道……
路易·英寡无奈的轻叹一声。
“帮我约马西见个面。”
杭航面色微变,沉默半会,到底是什么都没说;立刻打电话去安排。
马西,法国最大黑手党教父,基本上黑白两道都礼让三分,性格乖戾,不好相处,没人愿意与他牵扯上关系。尤其是伯爵這樣的身份,更是應該避之不及。
伯爵为了蓝慕绯,现在是费尽心思,却什么都不告诉她,一门心思的对她好,眼里心里都容不下其他人了。
想到那张明媚的笑脸,杭航不由暗暗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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