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晖刚说完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但马上又想起来,初中那会儿丁雨晴她爸就是个大官儿。
发展到现在指定更大了,这都是小意思。
车子连续拐了两个弯儿,丁雨晴老公把我俩放在了医院门口,“小晴,你带青橙上去吧,我在停车场等你们。”
进了大门,我俩一共刷了三次证件登了两次记,又把手机都交了才让我们去病房。
这保密工作,所有来访者都当成间谍防啊!
看来住在这里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雨晴叹了口气,“喏,我弟就这么昏睡着,生命体征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
我站在病房门口,隐隐感受到一个非常强大的磁场,它排斥着周围的一切。
我站在这儿,双脚就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
站久了,还闹心。
我现在就很闹心,抓心挠肝的,很烦。
我借着走廊里的微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雨奇和他四周,一切正常,除了一个躺平的九岁小男孩儿和仪器,啥都没有。
这么强的磁场,肯定是有什么,但医院里不能点香,我没法启动阴阳眼。
低头看了看手链,也不烫。
奇怪!
我在心里默默召唤了下胡金花,心头一痛,头也有点儿晕。
胡金花没有任何回应。
我顺势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掩饰自己的不适,“雨晴,雨奇是从啥时候开始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