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暖意涌上,让她有种飘然的感觉。
从徐思海惊诧的眼神中,寒婧夏格外得意,她乖乖靠在何心淮的胸口,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哪怕只是暂时的演戏,也能让她开心好一会儿。
惊诧过后,徐思海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自觉地抽搐起来,除了愤怒以外,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脸上表现着。
寒婧夏亲昵地拉起何心淮的手,看了一眼他手腕上昂贵的手表,对徐思海说道:“徐总,你怕是喝多了走错地方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拦辆车送你过去?”
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嘲讽意味,徐思海脸色青一块白一块。
“胡说,我没有喝多!”徐思海反驳。
何心淮抬起一只手,朝大厅的前台处打了一个响指,马上有人抱着一瓶酒小跑过来。
寒婧夏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人手里的酒,不知道何心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和寒婧夏一样,徐思海此刻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这酒呢,是我送给徐总的!”何心淮面带微笑地对徐思海说道。
不知为何,寒婧夏看着何心淮脸上的笑,情不自禁想到了笑里藏刀这个词,不禁为徐思海“捏了一把汗”。
“何总这么客气!”徐思海倒没有寒婧夏这么了解何心淮,他当真以为何心淮要将这瓶酒送给自己。
就在徐思海伸出双手准备去接的同时,何心淮开口对抱着酒的员工说道:“还不赶紧打开好好招待一下徐总?”
那员工一接收到何心淮的指令,麻溜地将怀里的酒盖子打开,二话不说抱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往徐思海的身上倒去。
红色的液体,顺着徐思海那精心设计的头发,一直流到额头、脸颊和身上,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场面相当壮观。
徐思海显然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遭到这样的待遇,他摊着两手,瞪圆了眼睛。
寒婧夏也被眼前所见给惊呆了,她猜到何心淮不会让徐思海好过,但没有想到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比她还损!
“你有病啊!”徐思海对着朝他身上倒酒的人一声吼。
整个大厅,都能听到徐思海的声音,他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是吸引了更多人朝这边看了过来,让更多人发现了他的糗样儿。
倒酒的人硬是完成了他的任务,连瓶子里最后一滴酒都不浪费,洒在了徐思海的脸上。
然后抱着空酒瓶迅速撤退,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徐思海追都没法儿追。
站在寒婧夏身旁的何心淮,气定神闲地凑近徐思海,用力嗅了嗅,开口道:
“闻起来不错,是瓶好酒,有些浪费了!”
徐思海的脸,已经气得通红,何心淮的话对他来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可何心淮完全站在一个看戏不怕台高的位置,嘲弄着徐思海。
他徐思海现在是张氏集团的“驸马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需要对人低三下四的打工仔,他不能容忍何心淮这样看低自己。
“何心淮!你故意玩我!”徐思海撕破脸皮,不再对何心淮恭维。
何心淮的眼中瞬间透出带着杀气的凶光,将寒婧夏拉到自己的身后,用强壮的身体将她完全挡住,一面她被徐思海所误伤。
“徐总几次三番动我的人,这笔账我可是一直记着,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何心淮语气傲盛,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
徐思海眼神闪烁了一下,露出有些怯懦的神色,但很快他就隐藏住了这种怯色,蛮横地对何心淮和寒婧夏说道:
“我徐思海是不会让别人这样侮辱的,你们……”
一遍说着,徐思海一边伸手要去抓被何心淮保护在身后的寒婧夏。
他知道自己动起手来不是何心淮的对手,于是选择对女人下手,实在无耻。
何心淮察觉到了徐思海的歪心思,立刻把寒婧夏推到了远离徐思海的一边,接着伸出一只脚,将气红了眼,没注意脚下的徐思海给绊倒。
这一跤,徐思海摔得可不清。
简直摔了个狗吃屎,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周围围观人,指着徐思海狼狈不堪的样子,各种捂嘴嘲笑。
“保安!这位张氏集团的徐总喝多了,麻烦把他请出大厅!”何心淮对着门口的保安大声叫道。
一字一句,徐思海都听得一清二楚,何心淮如此公然的侮辱他,让他颜面扫地,他恨得牙齿摩擦地咯咯作响。
还在地上趴着的徐思海,被保安人员一左一右架了起来,朝大厅门外拖去。
“对了!你们联系一下张氏集团的张总,请她来把徐总接回去!”
最后,何心淮还不忘再给徐思海致命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