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支起的身躯已有成年人高,一共长出八只触手,手机就像是它的头一样。
令人奇怪的是,它除了戳割罗慢漫眼睛之外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攻击性。
而是时不时地攻击罗慢漫身旁的物品,好似有意恐吓他。
自然界中,有的猎手抓到猎物不会马上吃掉,戏耍一番,力竭后才张开血口。
昏暗的房间里,罗慢漫的叫声渐渐减弱,最终变成了一种凄凉而无力的低吟,仿佛已经认命了,放弃了所有挣扎的希望。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注视着那红色皱褶的吸孔逐渐靠近,感受到它那粘糊糊的触感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
就在此时,一股猛烈的劲风从门口涌入,如同一把无形的手,将那恶心的触手强行拨开。
罗慢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变化。
房间里空气夹杂的血腥味,那股冷风竟夹带着一丝解脱的味道,让她觉得有机会重获新生。
触手一震,没有嘴巴,自然没有嘶吼,病狂生长向着门口袭去。
罗慢漫试图抬起头,看清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的身体因之前的恐惧和疲惫变得无比沉重。
视线糢糊根本什么都看不得,只有耳边狂怒的风声。
触手伸出铁门外,苏芊反手一拉,巨大的压力将触手压成血沫。
触手疯狂地在铁门内外摆动,试图摆脱束缚。
它那红色皱褶的吸孔一度逼近白川的脸颊,几乎能感觉到它那黏腻的气息。
触手的尖端在痛苦中不断扭曲,掉在地上,像是壁虎的尾巴,扯掉后依旧有生机弹跳。
还在不断地吸附地面,朝着两人的脚下蠕动。
苏芊早有准备,玻璃瓶往上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