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混蛋!”
“疯子!”
听完侍卫的禀报,广景朔气得火冒三丈,咆哮如雷。
在赵全来之前,他预想了赵全找上门来对他发难的各种手段,并想好了各种应对办法,但他万没想到赵全会如此疯狂。
不,不是疯狂,是丧心病狂。
知道他躲在军营里不好对付,竟然对他的三族亲眷动手,并在大街上公然叫嚣,若他不立刻滚过去伏法认罪,就每隔一刻钟砍他广家十颗脑袋。
广景朔气炸了肝肺。
他做了万全准备,要和赵全讲道理,要把赵全讲得哑口无言,让他灰溜溜地滚回雁城。
岂料赵全见面就朝他脸上来了一拳,好似在对他咆哮:“讲道理?我讲你奶奶个腿!”
“干!”
广景朔目光一寒,沉声喝道:
“老子是拓州节度使,就算是皇帝陛下欲治罪于我,也得依法依律,列出我的犯罪实证,让我心服口服。”
“他赵全是个什么东西?!”
“让他杀,我就不信他有这个胆!”
广家府邸门前的大街上,广家三族亲眷,近乎两千人,不论老弱还是妇孺,全被倒绑双手,一排十人跪伏在大街上。
整整跪了一条街。
每一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位持刀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