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把段恒给喊了过来。
段恒一进到房间里,他就吸了一下鼻子,然后玩味的看着我道:“刚和女人做完?”
我微微怔了怔,顿时有些脸红的扫视了一下地面,竟然忘记收拾了,地上还落着床单和浴巾,秦洁的香味还在屋子里。毕竟段恒是追踪痕迹的高手,肯定是瞒不过他的,所以只好沉默数秒,接着问起了张家的事情。
“你说的这个洛城张家,我确实是知道一些。”段恒紧皱着眉头跟我说:“洛城四大家,如果说杨家是被青木堂给捧起来的话,那张家可就是老家族了,根深蒂固的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保护伞,据说中央也有张家的后盾,如果我们此行是要跟张家博弈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照你这么讲的话,那就绝对不会错了。”我盯着段恒丝毫不犹豫的说:“你详细的跟我说一说张家的情况,明天开始直接从张家在凉山的势力查起,我们的对手可能就是张家了,但不管再难,我都不会退缩的!”
段恒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他给我讲述了一下他所知道的张家的情况,然后盯着我问道:“话说我们来凉山,不单单是开拓势力的吧?如果是开拓势力的话,我们肯定不需要直接和张家对上,我以前听说你和秦家有点瓜葛,这次来……是为了帮秦家?”
我摇了摇头回答段恒:“秦家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再说秦家也用不着我帮啊,我来的目的,是想要帮一个对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她对我的恩情。哪怕我以命去还,都不为过……段恒,你不会是怕了吧?”
段恒顿时冷笑一声道:“杀人我都不怕,这天底下还有比杀人更让人害怕的事情吗?”
我哈哈大乐着说:“那就成,有你这句话我也没什么怕的,一个张家而已,难道天还会塌下来不成!?”
说完看时间不早了,我让段恒先回去休息。
段恒离开后,我自己也有点累了,刚才和秦洁的那一番缠绵,我简直就像是吐丝的春蚕一般,全部的相思都在那一刻之间爆发出来,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血肉都交给她,虽然是让她在我面前屈服了,然而我自己也是损耗严重。
第二天我没有直接去首阳镇,不过肖易那边传回来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段恒这边还在打探消中,我干脆就一个人开车到了肖易所说的那个村,山路难行无比,好容易进到村子,这才知道这个村只有几十户人。
肖易告诉我说,之前遇到的那个副镇长就是这个村的,以前这个钟月涛还在村里的时候就很猖狂,现在去了镇里更是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钟家的势力在整个首阳镇是最大的,镇上的一排商店全是钟月涛的各种亲戚开的,而只要钟月涛有亲戚的村庄,基本上都是蛮横无比。
我听完这些,直接问肖易:“钟家的势力不用再去理会了,你问没问过钟月涛欺负最惨的,意见最大的人是谁?”
肖易顿时嘿嘿一笑说:“冲哥,这个我还真的给打听出来了,据说啊,对钟月涛意见最大的这个人,他也在首阳镇有些势力的。这个人叫刘五水,就在前几年他的儿子谈了一个女朋友,原本着过一段时间就结婚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嘿嘿……这个刘五水儿子要结婚的对象,被钟月涛的一个侄子看上了,于是乎约出去喝了一顿酒,将其灌醉之后就把人家清白的准媳妇给糟蹋了。”
“后来呢?”我有些好奇的问肖易。
“后来啊……当然是刘五水不乐意要闹,但是钟月涛出面不承认,说爱喝酒的女孩子都是狐狸精,是女的勾引他侄子什么的。不但一毛钱不给,还到处宣扬说刘五水的儿子从外面找了一个烂货回来,刘五水被气得没辙,这门婚事没同意。这就导致刘五水的儿子更加愤怒,直接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女孩子不知道去了哪儿,这些年都不没跟家里人联系过。”肖易笑了笑说:“所以啊,刘五水是最恨钟月涛的人,这些年走到哪里都说钟月涛的坏话。”
我顿时冷笑道:“那好吧,就从刘五水开始,咱们别的不擅长,但是阴人这种事……嘿嘿……”
肖易也是这个意思,见我脸上浮起坏笑,他顿时出了一堆的坏主意,不过也全都馊主意,不好用。 .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说:“除了这些,你还打听到了什么没有?”
肖易想了一会儿道:“还有一件事情,不过跟我们的关系似乎不大,这是最近村里好多人都在谈论的一件事,说是这边好像要征地。大家都议论纷纷的,然后无意中提起来钟月涛大家又开始骂了,说是钟月涛可能是得到了消息,提前承包了镇子马路两边的上千亩土地,现在征地一来,大家都气得骂娘,说钟月涛不要脸。”
“征地啊?”我眉头皱起道:“这种事如果不是有确切的消息。钟月涛他敢直接承包上千亩,胆子也是够大的,不过这消息得打听一下才行,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谁跟我去找刘五水?”
肖易跟大头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大头跟着我练练,毕竟肖易在这个村也稍微熟悉了一点,一个人留下来不会有什么事。
我开着车和大头找到了刘五水的家,此时正好是中午了,门口蹲着一个妇女在压水井旁边洗菜,一听我们找刘五水,顿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们,很不信任的问我是什么人,找她老头有什么事。
大头笑呵呵的用我们事先对好的口供告诉妇人,我俩是刘五水他儿子公司的主管,因为他儿子在公司表现不错,我们顺道过来慰问一下,说着还拿出了一千块钱说是奖金。
妇人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稍微拒绝了两次就收起了那一千块钱,然后嘱咐我们说,等会见了刘五水可千万不要提起他儿子,不然刘五水会发火的。讲完她带着我们进了院子里,只见妇人仰起头喊了一声刘五水,很快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
妇人邀请我和大头中午在她家吃饭,随即她很兴奋的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块猪肉,又拿到门外洗去了。
这时候刘五水下了楼,一个看起来相貌普通,肤色微黄的六十岁男子,他盯着我们打量了一下奇怪的问道:“你们是谁,哪来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