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草原之上,两队人不期而遇,一下子愣住了。
从南往北的一队人身穿皮裘,头戴毡帽。
其实只是帽顶用薄毡制成,外边则是毛织品,里边是蓝色的丝织品。
帽子前檐满覆狐皮,后沿外边是红色的毛织品,里边则是深蓝色的丝织品。
帽子两侧有护耳,用狐皮贴边,里外都是杏红色的缎子。
帽顶有扣绊,护耳有绿色绸带。
从北往南的一队人就普通多了。
头戴椭圆形毡帽,只有帽檐有黑色缎子贴边,没有任何装饰物——具体形象与现代蒙古人的便帽很相似。
这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啊。
北边那群人立刻下马,恭敬地喊了几声。
“他们在说什么?”一副匈奴贵人打扮的高翊问道。
身侧一人听后,说道:“对面是来自上党的羯人,我也听得半懂不懂。”
高翊瞪了他一眼,道:“就不能学学羯语?”
亲随张口结舌,我只是杀人的武夫,会匈奴语已经不错了,你这要求也太高了。
“‘替戾冈’何意?”高翊小声问道。
“好像是出征的意思。”
“‘劬秃当’呢?”高翊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