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丝唇角一抿,“你这是偏见!”
秦濯又吸了一口烟,掐灭烟头丢掉,嗓音平平:“那你随便吧。”
说完他转身进卧室,躺在床上对她不理不睬。
窗外的雨声很大,雷电交加之下,慕容丝没敢关床头灯。
但秦濯是睡觉不能有一丝光亮的,他睁眼看着床头灯,“不是睡觉么?怎么不关灯?”
慕容丝踌躇了两秒,手指摸到了灯的开关,摸索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实话实说,“外面下雨,我害怕!”
“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既然开灯不怕,你又何必留我过夜?”
没忍住吐槽一声,秦濯转过身背对着她。慕容丝挪了挪手,咬着牙关了灯。
是啊,她的身边有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慕容丝不敢碰到他,只能节制的靠近,中间隔着一条小缝隙,她蜷缩着身体,小心地贴近他。
很快,许是害怕作祟,慕容丝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秦濯知道,她估计是睡着了。
他转身,就看到慕容丝缩在他身后,谨小慎微的模样,倒是有些可怜。
他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变换了一个姿势,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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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秦濯被尿憋醒,迅速爬起身往厕所跑。五分钟后,他洗手出来。
床头性能极好的灯,散着暖黄而不刺眼的光晕。慕容丝脸对着他的方向,正因为如此,秦濯才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脸很红,微张着嘴呼吸很粗重。
她发烧了。
秦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换上自己已经干松的衣服,打开她的衣柜,给她找了一件肥大的外套。
凌晨两点,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慕容家别墅一片寂静。
秦濯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