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词叫度日如年,那是慕容丝在那晚的真实写照,她没有经历过这么猛烈的“折磨”,而他也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想将她拆卸入腹。
后来她晕过去了,她也庆幸她没了意识,不然又会是如何折磨她的心。
秦濯床品很好,结束后就抱她去洗澡,慕容丝身体软软的,他总是会爱不释手。
他贪恋这份温存,甚至觉得昏睡后的她才是最真实的慕容丝。
不像清醒那般牙尖嘴利,满身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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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秦濯刚从浴室洗漱出来,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佣人很懂他的脾气,只是敲了一声给动静,没再继续吵他。
门一开,秦濯没看到佣人,视线下移,看到的是满脸笑意的挽伊。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见没人陪着她,秦濯不免有些动气。
挽伊左右环顾,悄声回答:“我不喜欢被人跟着,自己偷偷跑来的。”
小孩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可爱的,这一点在挽伊身上验证地淋漓尽致。
秦濯一把捞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臂弯上,抱她下楼,“挽伊,你说实话,来叔叔家之后你开心吗?”
秦濯的眸光带有期盼,他感觉心在那一瞬间提起,怦怦跳得飞快。
挽伊点点头,贴在秦濯耳边轻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在这比在爸爸家开心。”
想到慕容丝和沈京墨的婚姻,秦濯试探了一句:“为什么之前不开心?”
挽伊墨黑的眼珠转了转,道:“他们不会陪我玩,只有妈妈喜欢和我在一起。”
她的语气虽然懵懂,但是言语间却足够戳心。秦濯甚至后悔了,他当初不应该那么容易放过沈家。
“叔叔,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和你玩?”
秦濯脚下一顿,语言组织能力极强的他纠结了五秒才发出声音:“以前你妈妈可喜欢叔叔了,但叔叔却做了很多伤害她的错事。”
闻言,挽伊防备心突起,“你是坏人?”
秦濯挑了挑眉毛,笑容里有无力也有怀念,“我现在想做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挽伊卸下防备,坐在沙发上,语态漫然:“那你就疯狂对她好呀,妈妈生气很好哄的。”
秦濯摇了摇头,她对他不止生气,盘亘在他俩之间的羁绊,也不是他示个好就能化解的。
他有罪,弥补的路任重道远。他良知未泯,他知道自己现在逼迫慕容丝有多混蛋,可是这是他唯一留住她的方法。
就像三年前她结婚时所说,没有沈京墨,还会有下一个,唯独不会是他秦濯。
秦濯叹了口气,笑着揉了揉挽伊的脸,“以后在妈妈面前,你不要理叔叔了,她不喜欢。”
挽伊心思敏感,倏地想到了今天那个她听不懂的话,她盘起小腿,假装求知:“叔叔,刀特是什么意思?”
“刀特?”
挽伊嗯了一声,接着说:“就是昨天你对秘书姐姐说的,你说我是你的刀特。”
秦濯了然于心,但他当时和秘书说英文的目的就是避免挽伊听懂,所以他现在依旧不会说出正确答案。
他随口一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上学就懂了。”
他的闪躲,让挽伊想起慕容丝说的答案,她倏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抿唇不开心道:“妈妈说的没错,刀特果然是陌生人的意思!”
说完,她快步转头,跑上了楼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