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秀才,富举人,他中了举人老爷,你的日子就能好过了。就是他考不中举人老爷,他还可以开个私塾,算计好了日子也能无忧。”
冯氏又灵光一闪,接着问道:“之前咱们去镇上坐车,路上遇到个去镇上卖小猪仔的妇人,你还记不记得?”
苏桃点头。
那妇人就是西柳村姓齐的人家,西柳村能有几家姓齐的,她猜齐秀才很有可能就是她家的郎君。
“娘猜她有可能就是那个齐五郎的娘,你看她年轻有干劲,看着爽爽利利,想来是个好相与的,以后也少些婆媳不睦的烦忧。”
以往冯氏都是拿阿桃作小孩子看,可想着明年她就要及笄,那边齐五郎也有十八九。
这亲定下来后,说不得明年年初就得成亲,难免说得多了些。
苏桃听她娘说,她傻愣愣地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她娘怎么懂得那么多,她平常也就是在家照顾兔子,照顾她和她弟弟两个人啊。
她娘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周大娘,两个人一见面亲亲热热有聊不完的话,比人家亲妯娌还要亲。
她娘这些莫不是都从她周大娘那里学来的?毕竟周大娘进了县城后,眼界好像也不一样了。
“娘,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不怕辛苦,大不了嫁过去后,我挣钱让他读书。”
苏桃说起她自己要嫁人的事情,跟说别人的一样平常,没有一点儿娇羞。
冯氏见了暗暗叹气,就觉得这孩子还是没有开窍,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娘估摸着,用不了几天齐家那边就会来求亲,这段时间你别到处跑了,就在屋里学着做些针线吧。”
苏桃听她娘让她做针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娘不是玩笑的吧,她什么时候做过针线?
看着苏桃那一脸的惊恐,冯氏假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