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絮笙正做着给小于言打熬身子骨的计划之时,大秦皇后江灵月却召见了左相江应年。
一收到皇后的召唤,江应年立马收拾好自己入宫去觐见皇后。
“臣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高高的端坐在上头,却并没有着凤袍,而是一副家常打扮。虽然江应年身为皇后的父亲,但是朝中礼数必不可少,未免落人口实,江应年还是毕恭毕敬的朝着皇后行了一礼!
“父亲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皇后江灵月待看见老父前来,连忙上前扶起江应年。懂事的丫鬟搬来座椅,端上茶水。
“皇后近来身体安好?”江应年虽然年迈,但依然精神矍铄!
“父亲不必挂怀,月儿很好!父亲忙于海关战事,焚膏继晷,理应多加照顾自己的身体才是!”
皇后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并没有端着架子,而是自称闺名,和老父闲话家常般的聊了几句。
“嗯!”江应年点头应是,不过,江灵月虽然没有自称本宫,江应年却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跨越雷池半步,转而随口询问道:“皇后召见下官,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并没有要事,只是女儿有点想念父亲而已!所以,这才特地传唤父亲前来宫中!”
自己的女儿江应年怎么可能不了解,尤其这个女儿又是他亲手培养,特地送进宫来的,因此,江灵月的言不由衷全部被江应年看在眼里,却并有急于拆破。
江灵月知道左相近来一直与一个看上去有点邪气的美少年来往,而且左相对这个美少年好像略有忌惮,一直以来,她都心存疑问,见江应年没有一丝想要先说起这件事的意思,按耐不住的江灵月只好主动提及。
“父亲,听说府上最近有一个异常俊美的少年出没,月儿有点好奇,想问那个少年是何许人也。”
江应年面容一怔,结结巴巴道:“一,一个远方老朋友的孩子!有事求我帮忙!他最近经常来府上向我讨教兵法而已!”
江应年眼神转移别处,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但是他那瞬间变幻的神色和他那恍惚的眼神怎么能敷衍得了江灵月?
“父亲!”唤了声父亲,江灵月却沉默良久,过了半晌,她缓缓的吐了口气道“我们是父女,有什么事,您千万别瞒着女儿!”
“怎么会呢,只要我们全家平安无事,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有我一人承担!”
听到女儿暖心的话语,江应年老眼微红。
“可是,父亲,您把我当做您的女儿了吗?”江灵月见父亲迟迟不说真话,也是急了。
“此话怎讲?”江应年面色一变。
“我只想知道那个至邪美少年到底是何人,您身为大秦左相,手中掌控着大半个朝堂,却唯一对此人唯命是从,不敢有半点怠慢!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您就不肯告诉女儿呢!”
在江灵月再三询问之下,左相江应年终于道出了关于江家的身份秘密。
江应年来回看看无人,丫鬟也被皇后娘娘谴退了,江应年赶紧把敞开的门窗闭上。屋里只剩皇后和左相两人,然后左相谨小慎微地同皇后到屏风后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