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说,絮笙现在的正常作息应该就是吃饭睡觉思考现在的战势,可偏偏,前有一个于言老是烦她,后有一个于铭老是调戏她,弄得她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做成。
唯一觉得尴尬的是,身边多了个不言不语的丫鬟,她实在是用不惯,几次和宋文说把碧珠调走,宋文也没答应,说是她身边理应有个照顾的。
关键是,她那迟钝的神经都察觉到了碧珠赤裸的目光,要么,就是她看中了她的钱财,要么,就是她看中了她的男人。
于言也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提起,
“娘亲,碧珠的眼神这么直接,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回头把爹爹丢了我可不救你。”
“娘亲,你怎么跟个木头人的毫无感觉啊,你幼小的聪慧的宝贝儿子都看出来了。”
“娘亲……”
实在不是她不管,关键是人家刚刚死了最亲的亲人,神智说不定还不稳定,她再把人给撵走了,岂不是伤了人家,那样真真太不好了,显得她小家子气,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置气。
“于言,怎的你现在年纪不大,心思怎么这么重了?谁教你的?赶紧给我回你自己的大帐里,别给我出来捣乱。”
“娘亲,你真是傻,以后爹爹若是负了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我是不会救你的。”于言一脸傲娇的走了。
絮笙坐在桌前,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
没过一会儿,于铭进来了,碧珠守在帐外,目光一直追随着于铭直到他走进了大帐。
“于言呢?怎么没烦着你?”
“哦,于大公子推算出你迟早有一天要抛弃我,又嫌弃我不听他的劝告,怒发冲冠,回自己帐里了。”絮笙也未抬头,神色淡淡的。
“怎么,他如何推算出我要抛弃你了?他何事做上姜太公做的事了?”于铭淡淡笑了下,“你认为如何?”
“小孩子疑心太重,我说了他几句,不屑的回去了。”
“我说你,如何认为我红杏出墙这件事?”于铭坐到桌子对面,手肘撑着桌子托腮看着她。
“我选的丈夫,我自然清楚。”絮笙头也未抬,神色坦然。
“这么相信自己?”于铭笑问。
“那是自然。”絮笙抬头答,“不过,比起我,我更信你,”
“恭维我?”于铭的嘴巴都快要咧到后槽牙了,还是装的很稳重。
“没有,大实话。”絮笙谦虚的笑笑,“不过话说回来碧珠看你的眼神真的有那么迫切么?”
“不清楚,”于铭摇摇头,“不过,碧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