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方相干得不错。」
石学庵将传信符捏在拇指和中指之间缓缓揉搓。
那符文随着揉搓，渐渐化为粉末消散在空中。
宁福海点点肥胖的头颅：「看来这陆山有些名不副实啊，老石。我们之前把它高看了。」
「感觉是有一些。但，这只是第一仗，我们偷袭，他们没有准备，打成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说得没错，」宁福海微微笑道，「他们的王牌还没出。」
「你说的王牌，是不是原来黑风山的豹将军瑰离？」石学庵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自然是她。那骚娘们，几百年的修为，居然去勾引一个小孩，哈哈……」
石学庵也笑道：「要不她怎么是妖呢？只有妖才没有礼义廉耻。」
「嗯！」宁福海道，「下一回合，她应该会出来了吧。我们在陆山的暗桩表现得也很亮眼。」
石学庵道：「陆山的暗桩，多亏是贵军师姜尘亲自培养。他趁瑰离的帮手周婉芝和柳芊芊都回各自宗门之后发动攻击，时机很好。而且在今晚的行动中，他带队击杀岗哨，并指出防空法阵的漏洞，功不可没。」
「呵呵，回头我会奖赏这小子。山雀那边，还要麻烦老弟多照应。他这条线，断不得。」
「老哥放心。我们今晚还是继续等他们的战报？」
宁福海动了动肥胖的身子：「我今晚乏了，就不等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的目的反正是达到了的。咱们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哦……快要过节了，咱们俩一起进京面圣如何？」
石学庵想了一下，大笑道：「老哥您真的会玩。哈哈哈哈！这时候去，一来可以试探皇上的口风，二来可以让那些觉得我们会谋反的大臣们闭嘴。这个就叫欲擒故纵。高，实在是高！」
「老弟就不要吹捧我啦！都是自己人！不过话说回来，文事必有武备，我们此去，还是要准备准备。」
石学庵摸了摸胡子：「嗯，等陆山这事完了，我就去落实进京拜节之事。」
两人又谈了几句，便各自回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