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甚至规规矩矩地垂在身侧不敢抬起推开他。
“你……没事吧?”她担心问,僵直着身体没敢乱动。
“我没事。”耳边是傅凛鹤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音落下时,他把她搂紧了些。
有种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感,以及那种她不理解的怜惜和温柔。
“……”时觅满心困惑,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抬起,又怕刺激到他,她不由放软了嗓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你这样让我有点害怕。”她老实说,手指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衣服,提醒他现在的不合时宜。
“没有。只是突然……”傅凛鹤停顿了一下,“想抱抱你。”
时觅:“……”
傅凛鹤已经轻轻放开了她,看向她尴尬带笑的脸。
“你……”她尴尬扯了扯唇,“感觉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这不像傅凛鹤,她认识的傅凛鹤从来就不是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也从不会安慰人。
他只会摆事实讲道理,冷静理智得没有一点情趣。
傅凛鹤也牵了牵唇,嘴角勉强勾出了个弧度,很浅,又很快隐去。
他并没有过多去解释其他,只是任由长指穿过她额前刘海,缓慢而认真地替她整理头发,而后轻声问她:“下午还有课吗?”
时觅摇摇头:“没有了。”
傅凛鹤:“那先回去?”
“……”时觅微微瞪大的眼眸迟疑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