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拉硬拽地愣是把唐少宇给拽出了办公室。
傅凛鹤看着办公室门合上,视线在桌上的那沓设计总监候选资料上停了停,又移开。
时觅那天回到苏黎世下飞机的时候有依约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报平安,但也仅此而已。
她没有表露过任何要继续这个项目的意愿。
傅凛鹤也没有追问。
他给她时间慢慢考虑,但随着开业时间的临近,时觅那边毫无动静,其实放弃的可能性已经很大。
明明是预料之中的结果,但这样的结果真的要到来时,傅凛鹤还是有些失望的。
离开也好,不与他再有任何牵扯也好,时觅从来都是果决且干脆的。
傅凛鹤想起时觅说的,“傅凛鹤,我喜欢过你。”,他不知道是喜欢得不够深,还是那两年积攒的失望压过了这份喜欢,所以宁愿远离他的世界重新开始,也不想再有牵扯。
她一个人就可以过得很好。
傅凛鹤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甚至于是,她一个人过得要比两个人的时候要好得多。
就像她提离婚时说的,感觉有他和没他生活没差。但是没有他,她可以少许多期待,也少许多麻烦。
她不用在意另一个人开不开心,不用因另一个人的情绪变化而患得患失,不需要迁就谁,也不用讨好谁,更也不用委屈自己。
生活里的苟且也好,诗和远方也好,不需要去将就任何人,只看自己喜不喜欢。
这样的自由下,她不想再回到过去,傅凛鹤很能理解。
放不下的从来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从没有考虑过喜不喜欢的问题,所以从没有体会过时觅的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