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和愣住了。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羽问道：“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看穿了我的阴谋，后来你都是在配合我演戏？”
“没错。”
“可你这样做的意义何在？难道就是为了突破至归元境？”
“没错。”
“那你现在突破了，又能改变什么？”
姜天和更加疑惑了。
他完全不能理解秦羽这么做的目的。
他乃归元境大圆满的修为，即便秦羽突破至归元境初期，考虑到其资质逆天且可能有品阶极高的功法，有碾压归元境中期的实力，甚至能跟归元境后期的修士一较高下。
可他是归元境大圆满啊。
秦羽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是自己这等修为存在的对手。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羽淡淡的道。
当初他被姜天和压制，考虑到其远超自己的修为之下难以对抗，本已经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
结果姜天和后面的操作让他产生希望的同时，也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个阴谋。
正常逻辑下，面对一个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仇人时不应该是这样的作为。
于是他吩咐系统推演姜天和最近十日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