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栩笑的很勉强，是因为咖啡买错了吗？
“杨律师，你刚才没说买什么咖啡，我就随便买了热拿铁，你喝的惯吗？”
杨栩喝了一口，点头道：“嗯，是我喜欢的口味。”
秦策从旁边拉来一张凳子，随意坐了下来，双腿一叠，幽幽地注视着他，“杨律师这么喜欢喝，记得喝完。”
杨栩嘴角的笑快有些挂不住了，他放下咖啡，问王琴：“我刚刚说到哪了？”
不等王琴开口，杨栩又咳了两声，“不好意思，今天我身体可能确实不太舒服，这样吧，具体情况我已经清楚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细说如何？”
王琴当然不敢有意见，她忙不迭点头，“行的行的，大律师你保重身体啊。”
“嗯，多谢关心。”
杨栩再次拿起桌上的咖啡，像是渴得很，一口气将那杯咖啡喝完了。
他将空杯放在桌上，转头对秦策微笑：“味道不错，多谢乔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乔星连忙点头，“好，多谢杨律师啊。”
“不必。”
杨栩面上淡定，迈着仓促的步伐离开了肯德基。
看来他是真的在带病工作，乔星不免感叹，这念头什么钱都不好挣啊。
目送杨栩离开后，乔星又看了眼秦策，他还是那副讨债失败的模样，乔星试探性地问：“秦策，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她还是觉得秦策在舅舅那边发生了什么。
“没事，我可能也有点感冒了。”秦策从椅子上站起来，反手将椅子推回去归位，“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