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天旭念出曲子，面罩男子手指又是一转。
这不仅让小师妹重新低垂了利剑，也让叶凡眼神多了点惘然。
只是他的脚步也失去了停歇，一直匆匆。
但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员，对于叶凡都只是匆匆过客。
在叶凡露出一丝感同身受的孤单时，叶天旭又眯起眼睛朗声而出：“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他的声音忽然拔高三分：“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同时他暗呼面罩男子厉害。
让人愧疚，让人沮丧，让人感觉人生奋斗没有意义。
所幸没读过书的大伯有两下子，不然再过一会，自己怕是要蹲着嚎啕大哭了。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话音一落，面罩男子的琴声又起了变化，开始诉说着四大皆空的安详和美丽。
“春花秋月何时了？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面罩男子手指继续弹奏着各种曲子，叶天旭也站在前方从容不迫念出曲词。
再凋零再破败再万劫不复的意境，叶天旭都能让人看到一丝阳光一丝希望。
人如不死，一切可以重来！这个期间，叶凡和小师妹都安静听着，安静等待，没有人冲上去出手。
好像不听完对方一段段的演奏，好像不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他们干什么都显得突兀。
而且叶凡和小师妹他们，内心更希望叶天旭文斗压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