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润没生气,转过头来靠在头枕上,开口安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天已经处理过了。”
江北淮沉着脸,没立即接话,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过了好一会才神色沉沉地问:“怎么伤的。”
“单位出了点事。”
江北淮瞳孔一震,惊的看向她:“你就是绥县文博那个受伤的?”
张知润微愣:“你怎么知道。”
艹
江北淮无声地骂出口。
“出门的时候宋涧笙提了一嘴。”
紧接着冷哼声,反讽道:“挺厉害啊,都上社会新闻了!”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心里的酸胀感咕咕地往外涌。
张知润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契约后心里就放不下,不好意思又把你牵扯进来,想着早点解决,免得连累你。”
江北淮皮笑肉不笑地挑眉:“所以,你解决方法是上赶着让人劈?”
张知润摇摇头:“意外,我正要找你说这件事。”
“盗西郊墓的盗墓贼里有个姓王的土工,下去四个人就剩他一个。”
后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她觉得浑身发冷,强撑不住闭着眼继续交代:“昨晚就是他。”
“可……他,明明,……早疯了。”
张知润音量越来越小,一句话说了半天才讲完,江北淮伸手贴了贴她额头,烫得吓人。
焦急地喊着人:“然后呢,张知润!”